论起骚操作,朱河段位与韩冲相比,险胜。
“你们父女二人的恩怨,自己解决去吧。”
留下身形清瘦的二人,伫立在风中。
而朱河与其侍卫,来去自由。
待县令离开后。
韩冲恢复郡守气度,不服不忿道:“望着外人的面前,你屡次三番顶撞,公理何在。”
作为女儿,韩云溪不同普通草包,反而很有主见,主打的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父亲丢弃女儿于他乡不顾,如此为父不尊,岂不是误了纲常伦理?”
原本金枝玉叶的大小姐。
如今成了人质。
韩云溪冷笑,指出父亲的虚伪:“难道我连三万两白银都不如吗?”
她性格本软,并不习惯于说这种硬话,但狗急了也会跳墙。
韩云溪说到动 情处,逐渐泪水失 禁,溃不成堤。
“如此粗浅,顶撞上亲,简直是浪费白米。”
“圣贤书念多了,让你生出很不该有的心思。”
“明日起,收拾行囊,去真定县老师呆着。”
……
等朱河回来后。
院子里围着乌泱乌泱一群人。
都是来打探消息的。
“朱大人。”
“宛儿姑娘?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我来看看你,是否完璧归赵。”
李宛儿如愿见到朱河,本以为他在郡守府碰一鼻子灰,不成想却红光满面,比挖到太岁还有精神头,还不忘跟副行长交代细节。
至于从郡守府归来的人马,也没有意料之中的狼狈,反而吭吃瘪肚,把行囊装得满满当当。
包裹一摊,珍玩珠宝、房契地契一应俱全。
除了散碎小件,部分沉香木摆件也能瞧见,光是把这些大家伙搬进家属院,就废了好多力气。
侍卫们深谙负重拉练,却依旧满头大汗。
把三进三出的家属院,围得水泄不通。
艾玛。
“真乃神了。”
“你们这是去讨回公道的,还是进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