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朱的,你可是朝廷钦点的县令,你不干了何以复命?”
韩冲曾经去过真定县,仅仅几日走马观花的游览。
但也知道环境大变样,离不开朱河手笔。
“呦呵,不是你说,不想干了可以滚蛋?”
朱河显然是来劲了。
气焰非常嚣张。
“恰好近来闲来无事,既然郡守有信心接手这烂摊子,我可以辞官。”
朱河双手一摊。
似是要摆烂。
韩冲的算盘被砸了个稀巴烂。
喉咙上下滚动好几遍,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庭院已经被包围。
朱河夜闯郡守府的事情,化作风声传遍。
郡守夫人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下属。
感觉自家老爷的面子被拂,极为不悦道:
“大胆!怎可如此对郡守说话。”
“给你脸了是吧?”
韩夫人使了个眼色,比男人还雄壮的老嬷嬷走出来。
还没到靠近朱河,就被韩冲赏了一鞭子。
“滚!”
言简意赅。
老嬷嬷怎么都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朱河也是压下不爽,好奇道:“我说,你们韩府的人是不是都跟狗一样,听不懂人话啊。”
显然是不让韩夫人痛快。
韩冲此刻一个头两个大。
将石桌上的茶盏抓起,用力往地上砸去。
在一道漂亮的反向抛物线后,名贵茶盏化成渣渣。
“都给老子滚,还有你,都滚!”
“不下蛋的玩意,还有脸这里吵闹。”
韩冲发怒,余人惊惧。
谁敢得罪老爷啊?
四周衣裙悉悉索索声音响起。
府兵互相递了个眼神,甲胄碰撞的金属脆响,也随之出现。
“啪!”
一枚令牌出现在石桌上,让韩冲脸色再阴沉几分。
最后底牌亮了出来。
那是西楚官员的身份识别玉牌,人手一份,辞官退还。
朱河…真要辞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