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当妃子的还那么拽。
至于萧伯豪自称国丈爷,这可是皇后父亲才能享受的殊荣。
还有东境的各路官员,大大小小都与萧伯豪脱不了干系。
粮仓、货运、盐铁……只要是赚钱的活路,几乎都要贴上一个萧字。
在西楚的东境领土,天上掉下个钢镚,都得姓“萧”。
“要想整治这帮子…难上加难。”
……
朱河想起来了。
难怪前阵子外销产品,往往推广至中原便戛然而止。
原来东境的“土皇帝”,就在他的府上。
他猜测,萧伯豪必然是有备而来,早就算准了真定县产品精良,若要推广定绕不开东境市场。
于是,提前布局阻止货品东销,到时候朱河若想扩张就得合作,不想合作也得合作。
朱河喟然长叹。
“什么狗屁国丈。”
“一届土员外。”
李宛儿燃起希望,以为朱河是听了她的建议。
谁知下一秒,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若是寻常事情,帮就帮了。”
“老货居然用虚招子待我。”
“真要帮了他,岂非连剩余二十郡的市场都要吞并?”
要只是做生意,交钱就帮忙,帮了就帮了。
可萧伯豪背后牵扯颇多,心机野望又深,真要给个孩子,平白无故制造麻烦太多。
没必要为了几万两银子,把自己卷入西楚皇储纷争之中。
既然土皇帝来了,那就得狠狠的薅一把。
要不然不就白来了么。
“等等!”
李宛儿不理解追问道。
“你不肯医治。到底是因为他给的钱少,还是因为萧伯豪这人不行?”
若是前者,说明朱河只是商贾思维,讲究打开门做生意。
若是后者,起码能证明朱河看重合作对象人品。
“都不是。”
他派去东境拓展生意的人,十有九败。
不是卖不动,就是常被官员抄获,这等离奇结果,与虞州郡的情况截然不同。
“我,只是看心情下菜碟,不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