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示意先不要硬刚。
朱河,拥有超乎常人的定力,绝非见到美色就走不动道的人。
真要弄些撒娇媚术,反而让人生厌。
“想走?”
“我不管你是从你老子那弄钱,还是半夜逃跑,在没有赔偿之前,你别指望离开真定县一步。”
临走前,朱河冷冷地警告。
这话吹进萧文丽耳朵中变得无比刺耳。
她的脚步僵硬,连腰肢都有些摇晃了。
……
客栈里。
得知消息的萧国丈悔不当初,连连拍断大腿。
他好不容易跟朱河搭上话,想说再花点银子计谋,就能把朱河收入麾下。
可女儿这么一搅和,彻底没戏了。
“那稻田,真的很重要么?”
萧文丽哭得梨花带雨,哪里顾得上讲话。
“就是些破草!”
“就跟谁家不种田似的。”
“跟咱家的千亩肥沃水田比,这算个什么?!”
萧国丈一听,觉得朱河那么聪慧,不可能为了点破草赶人阿。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稻谷,当真值钱!
“这就对了。”
“要不是值钱,他为何要索赔三百万两。”
“丽丽,你跟爹说,你踩坏的地方,要赔多少?”
萧文丽啜泣着,说了数字。
萧国丈虽然心痛,却愈发肯定想法。
“三万两…好一个三万两,老夫给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
萧文丽瞬间懵逼,不是吧,这脑抽风的病还人传人么?连她爹都魔怔了。
她只能理解为,爹爹是为了买到妇人药,所以才被迫给钱。
得速速送去,不得耽搁。
萧国丈不敢把这事交给女儿,毕竟,她的媚术都已经失败两次了。
还是得亲自前往才行。
……
从郑然江那边得知消息的李宛儿和青缀,半信半疑地去家属院。
正巧,遇见朱河往外走。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你来了?”
“你知道了?”
忽如其来的默契,让李宛儿原地愣住。
怎么跟天桥下说相声似的。
青缀更是当场笑出声,这两人的心,是长到一块儿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