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想跳一曲惊鸿舞……”
她见朱河迟迟不讲话,心想自己那该死的魅力,总算按发挥作用了。
可当不由地抬起头,撞上朱河时,
严厉、冰冷、愤怒??
她再怎么玩弄男人,也没见过这么狠厉的眼神阿!
难道当朱河爱一个人,就是要把那人吃掉吗?
她的舞姿微微僵硬,就连笑容都快把持不住。
鼓风机狂吹她的背部,精心雕琢的紫纱衣,乱成一团。
朱河咬紧牙关,似乎用喉咙里用力挤出。
“首先,有话好好说,别踩我的试验稻田。”
“其次,是谁允许你进入官方养殖场的!”
“最后……”
朱河眼里压抑不住的怒火,倾泻而出。
“让你的人,带上鼓风机,滚出来。”
“现在!”
每说一句话,朱河的嗓音就狠厉一分。
萧文丽先前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更不知道,这脚下绿油油,能掐出水的小草,会是稻谷……
看朱河的表情,哪里是要吃了她…分明是想剐人阿!
想到大事不妙,她愣在原地,还是身后奴仆学乖了,立刻将鼓风机关掉。
失去风的助力,纱衣不再飘逸,变成一团再普通不过的半透明布料。
黑黝黝的长发,也成了一团“杂草”。
可最无辜的,是地上的稻谷!
这些都是朱河花费很长时间培育出来的,要经过上百次田野调查,筛选出最好的野外苗子,再移植、改良、试验……
经过无数次失败,才养出了这么点试验田。
居然被这小娘们儿给糟践了。
萧文丽一点一点从稻田里爬上来,本想装文艺娴静,谁知道把别人给得罪了。
从小锦衣玉食的上等人,哪里知道,杂交水稻的重要性?
“那个……”
“朱大人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她不先道歉,反而挑起朱河的毛病。
萧文丽心里凉凉的。
可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方田罢了。
她可是为了讨好朱河欢心,才费劲巴力来这里,甚至不嫌弃地里面脏。
难道这份“用心良苦”,不应该得到珍重吗?
要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心疼坏了呢。
朱河竟然径直越过她,走到田边,小心翼翼地检查沿途的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