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人员牲畜都无法转移吗?”
对于人,朱河吩咐全县停产停工停学,实行宵禁进行管控。
至于田地和牲畜场,却毫发无损。
“怎会如此。”
李宛儿明眸流转,顾不得礼数周全:“你明明说什么都不用。”
她甚至还因为这点事情,曾经怀疑过朱河是不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澄澈明亮的杏眼,真挚的期盼,带着发自初心的纯直。
不参杂一丝利益。
“我只怕,说了你也不会懂。”他欲擒故纵道。
被拒绝次数多了,李宛儿却已见怪不怪。
要真是不打算说,从一开始二人也不可能结识深交。
“朱河,我真的想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可以吗?”
愠切的语气,丝丝入扣。
朱河直视她,“各处关键路段,安排了合理数量的雨水引流管,并且在灌溉农田、松散随时区域,容易发生山体滑坡的地段,设置了防滑护栏。”
“如果有必要的话,浇筑特殊材料,也是应该的。”
李宛儿懵了半天,随后明白过来。
原来窍门在这里呢!
怪不得,朱河那么大的口气。
相当于别的县城都闭卷考,而朱河不仅开卷,还直接拿到了标准答案。
“那你现在去哪儿?”
“开冲锋艇巡逻,防止庞大娘之流继续增加。”
“我有个办法。”
李宛儿脸上莞尔一笑,清冷的气质在风中格外出挑。
美,不可方物的那种。
“愿闻其详。”
李宛儿挺有灵性,一下子想出深谙人性通路的治安条款。
“即日起,谁在治理期间擅自出门,罚款10两。”
那天以后,街头再也没有庞大娘之类的搅屎棍了。
…
一只灰白色信鸽,自西南方向飞入皇城内。
没多久。
密令使手持传书,快步来到李隆寝宫。
皇帝看完,龙心大悦:
“真乃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