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众人指指点点,目光集中到这衣着华丽的京官身上。
【哐啷——】
黑灰色的锁头落下,赵一鸣给关入大牢。
就在他疯狂喊冤,说要面见圣上的时候。
一名狱卒舔着牙花,极为不屑道:“哎呦喂你还想见圣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还以为你是大人呐?”
“你那点丑事全都上西楚日报了。”
“估计再过几天,抄家的旨意就要落下,你还想来劲呢?”
接连暴击,让赵一鸣一屁股滑落。
怎么,怎么可能呢?
不是都下跪磕头了吗!
不,一定是狱卒胡说。
他腾得一下滑落在粘腻的大牢地板上,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而看管的狱卒们,早已见怪不怪……
……
次日朝堂。
每位参政大臣,手持一份西楚日报,且面色苦笑又苍白。
平日里与赵一鸣关系最好的几个,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们低头审阅着最新版头条,默念道:“六品京官赵一鸣,滥用私刑,结党营私,假传圣旨私闯地方府衙……”
一边念,一边汗如雨下。
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关键是,日报把赵一鸣的老底都掀了!
“这特太绝了吧?西楚日报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细节的?”
“连赵一鸣一晚上宠幸了几次人妇,都一清二楚,这编辑是住到人家被窝里了吗?”
“吓死个人,感觉朝廷官员在果奔,毫无隐私可言!”
“日报到底是谁在执笔,所说可属实?”
“一朝廷命官竟敢如此滥用权力,而我们居然还要靠民间刊物才得知,可真是讽刺。”
二品大员——张之林,正细细品读,觉得不像是假的。
“老徐的头都绿出汁子了,怎么可能是假的?”
某位徐姓大臣的脸都绿了,这是装不出来的。
那人的第十六房姨太太,扬州小妾与赵一鸣搞上了,每逢初一十五借口去京西鸡鸣寺烧香,结果就是想去禅房捣鼓捣鼓。
前两月,本以为把小妾打死便完事。
结果还是东窗事发,如今人尽皆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老双目通红,承受着男人最痛的伤。
“老杀才,看我怎么弄死你。”
“别以为逃到大牢里就没事了。”
“我有九种办法弄死你,九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