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路告到京城去!”
常自在病急乱投医,开始胡乱攀咬。
朱河早已载着李宛儿一路南下,缓缓捏住刹车,车头轻轻一转。
“追风”在众人门面帅气地摆尾,扬起无数沙尘。
待沙尘滚滚散去,一张冷漠无情的面容,出现在闹事暴民面前:
“堂下何人,敢状告本官?”
“县令大人,您可来了!”
“这群黑皮二话不说,将我们扣下,实在冤枉啊。”
“我们只是想复工,何错之有?”
常自在是拿捏好了分寸,早早编制好借口才号召人来的。
“常自在,你当本县令说话是放屁呢?”
“再敢闹事严惩不待,你说你是为了复工,那你手下拿着劈柴的刀想做什么!”
明晃晃的刀子,亮出了野心。
一边喊着复工、降污染,一边带着武器上阵。
这是说诉求,还是杀人诛心来了?
旁边小弟,被道破心事,一下把手中的柴火刀撇下。
一传十,十传百。
在更加强大的蓝衣警察队伍面前,那些被煽动的老百姓,一一丢下武器。
叮呤哐啷,很是悦耳动听。
眼看着人们认怂,还有一半闹事者不打算就此放过。
他们把手里的武器捏得更紧了。
在剑拔弩张的时刻,任何一方都不得怯懦。
朱河看穿目的,提高音量大声怒斥:
“按西楚律例,威胁朝廷命官,可处监禁10年!”
“聚众闹事,并造成经济损失、人命伤亡者,可充军发配!”
“菜市口凌迟!”
“凡是手持农用工具……”
他一条条背着西楚律例,给这群法盲免费普法。
第一次闹事,朱河给了大伙儿一次豁免。
那是因为作坊出了污染问题,给周围百姓造成不便。
闹事情有可原。
可眼下仅仅过去三日,新的策略尚未出台,这伙人居然又故意闹事。
一会儿说复工,一会儿说污染,摆明了就是不想配合。
想玩文字游戏?
那咱们就来掰掰手腕。
加上三天前的罪责,数罪并罚,砍掉几十个人头,不成问题。
“都不必等到秋后问斩,即刻行刑!”
“本官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菜市口的铡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