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对一百,刀疤这边在人数上已经落败。
刀疤的手下各个担忧,纷纷将目光投向刀疤。
刀疤低着头,随即挤出笑容,将地上的碎银捡起来,满脸恭维:“虎哥,都怪我太冲动了,我这就给杨老板放行,那放水的活……”
听到刀疤这么说,虎哥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水的活肯定是你刀疤来干,放心,谁都抢不走的。”
“有虎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刀疤面上笑呵呵的,可是心中恨地滴血。
刀疤众人让开一条路,杨帆将断刀扔回给刀疤,驾着马车呼啸而去。
等到杨帆的马车不见踪影,龙哥才领着龙虎堂上百号人离开。
风中只剩下刀疤众人,此刻刀疤弯腰捡起地上的断刀,沉声道:“走!”
那被杨帆打断鼻梁的小弟怯生生地问道:“刀疤哥,我的医药……费……”
只听“砰!”的一声,那人还没把话说完,刀疤就一拳再次打在他的鼻梁伤口上。
“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场面一度很尴尬,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声,只敢跟着刀疤一步一步地走着……
从大河镇去省城的路很是颠簸,杨帆不愿穆母受罪,只好减慢了速度。
经过一天一夜,杨帆才驾着马车赶到了省城,此刻他也很疲惫。
杨帆先把穆母安置在小院中,没有告诉三女自己已经带着穆母到了省城。
“婶子,到了省城了。”
穆母拉着杨帆的手,亲切问道:“杨老板,婉儿在哪?”
“她等会就会回来。”
到了黄昏,“步步糕升”就会打烊,杨帆下厨做了一桌饭菜,等三女回家。
三女的讨论声传来,她们推开院门,进入客厅,见到杨帆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昏黄的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格外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