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钱老大那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啊。”
“呵呵,这个孙乡长,看来上次的二十大板打的他少了,他竟然你如此不知悔改!”
赵县令起身,怒拍了一声惊堂木后,大声说道:“给我把孙乡长抓来!我要好好审问个清楚。”
“乡民们,孙乡长是否参与,还要等赵县令审问,你们可不可以胡乱揣测啊。”秦海听着乡民们的议论声,大声说道。
大武和小武的脸上满是不解,但他们深知秦海的为人,也没有多说什么。
“海哥,孙乡长害你的事情,咱们不是都知道么?你咋还替他说话呢?”王三儿心直口快,直接开口问道。
秦海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卯乡在赵县令的管辖范围内,孙乡长如果做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情来,赵县令也难辞其咎。
赵县令如果被罢免,新上任的县令未必能和秦海相处融洽。
秦海为了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决定帮赵县令一把。
在秦海的威信下,乡民们也渐渐不再议论孙乡长。
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孙乡长被十几个身穿黑衣的侍卫直接押了进来。
“你们做什么啊,我又没有犯法,抓我干什么?”孙乡长一边挣扎一边十分不满的说道。
“呵呵,抓你干什么,你进去就知道了。”侍卫们说完,一把将孙乡长推进了大堂之中。
其实,孙乡长一早起来,就已经听同乡的乡民们说钱老大被抓了,他早就做好了打死不承认的准备。
孙乡长一进府衙,看到秦海和钱老大,装出了十分震惊的样子。
“哎呀呀,秦秀才,没想到你平日里文质彬彬的,这怎么把人给打成这样了?”孙乡长装作毫不知情的说道。
“孙乡长,你的所作所为钱老大已经招供了,你还不知错?”赵县令怒拍惊堂木道。
孙乡长被吓得一颤,他故作不解的环顾四周一圈后,扑通一声跪在了赵县令的面前。
“赵县令啊,你可要明察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钱老大不是我打的啊!”孙乡长忽然声嘶凄厉的哭喊了起来。
“孙乡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赵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