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秋月,不说他了。”
“但是殿下,没有上等的丝绸您那里不好束缚,我去跟他要些……”
“回来,你是跟他要丝绸,还是杀他的头,集市上他都那般挑衅过了,亮明身份,不得治他个藐视太子的死罪。先用普通的棉布将就一段时间吧。”
“可是棉布不透气很伤身,您都感觉到疼了,而且很容易发生断裂。”
姜炎挥手制止秋月继续说下去。
转而询问最头疼的事情。
“匈奴使节全都到了吗?跟父皇交谈的如何?!”
“情况很不好,这次谈判本就是大将军一手推进,加上求和派大臣支持,陛下很大可能答应此次大姜与匈奴的停战谈判。”
“不,父皇一定会答应的,他也不想打下去了。”
“可是死去的子民,失去的城池,数代的血仇,又怎么能轻轻松松的揭过去,不破匈奴誓不还,荒唐,偌大的皇宫只有个小太监说出本太子的心声!”
姜炎脸上,多了份难言的落寞,如此下去,大姜永无崛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