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还意外多了一个赖冬雪,在赖永德号啕大哭声之中,赖冬雪背着一把长枪就跳上了秦安的船只。
岸上,看着船只逐渐走远,江文叹了口气。
他忧心忡忡的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问道:“你为何没有要求跟着侯爷去南方?”
江媛微微一笑,笑容无比的自信,她淡淡道:“我留在江宁府对他而言,更有用处。”
……
船只航行了三天,到了江陵府。
从江陵府往下到功州,就很快了。
“正所谓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说的便是这条七百里三峡。”秦安看着两边的苍翠青山,坐在船头淡定的煮着茶。
赖康正在一旁打着算盘,年年则是在一旁写着什么。
赖冬雪也好奇的打量着两遍的苍翠青山,两边山势陡峭,断壁无数,船只在这样的高山之下行走,便好似沧海一粟一般渺小。
“在那些袭击的贼人之中,有一个是当初害死我娘的那个水匪头子。”赖冬雪轻声说道。
“那个人听说已经处斩?”秦安问道。
“恩,那些商人指证他多次袭扰商船,残害百姓,所以根本没有给他活路。”赖冬雪点头。
秦安给她倒了一杯茶,轻声道:“这样岂不是很好?你们也算是给你们母亲报仇了。”
赖冬雪嗯了一声。
两岸之上突然有猿啼之声,夹带着野鹤的声音,说不出的意境悠长,难怪世人丹青水墨大多画着江南之地的山水,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么走了五天,终于到了功州。
再次见到曹玮的时候,他憔悴的不只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