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是两排整整齐齐的小牙印,咬的不浅,可能会留下印记。
他惊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跑出了房门,到了楼上醉茗的房间。
敲门。
无人应答。
他突然知道了什么,有些茫然的揉了揉自己胸口的牙印。
这姑娘,临走前送个一血,这是要让哥一辈子欠着她的?
虽然他一直提防着和醉茗相处,不过此时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估计醉茗心里也很凄苦吧,秦安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意,只是反贼这两个字戴上了就真的脱不掉了,可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
拜拜糟蹋了一个姑娘的心意。
他确认无人之后,终于有些丧气的离开了聚雅轩。
“看,那不是秦安吗?”
“啧啧啧,瞧瞧人家,考完试就来青 楼过夜,这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看来昨晚是累了许久。”
“羡慕啊。”
……
礼部,晏殊的手里正拿着一张策论的试卷。
“妙啊,此人的解题思路简直出神入化,几句话便将事情的分析的透彻,正所谓对症下药,正是如此啊。”晏殊不断的感叹道。
策论的题目许多是关于国情的,此人的作答之中,语句通顺,条理清晰,每个论点都很好的解答,并且提出了解决的方式。
晏殊自认为这一次的科举题目虽然偏,但是确实是好题目,比起前些年的那些将礼法的题目更加适合进士科的题目。
他觉得自己来做都不一定有这个人做的这么好,尤其是他的某些观点,简直是让人拍案叫绝。
“尚书大人,什么试卷让你如此高兴?”这时候旁边的考官也忍不住凑了上来。
“张老。”
而其中,正好有张士逊。
张士逊虽然作为副考官,不过他也并没有异议,自己一把老骨头了,门生无数,监察科举都好几次了,也实在是不缺这么一次。
张士逊结果晏殊手中的试卷,也缓缓的检阅起来。
良久,张士逊在众人的眼神下放下了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