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多金也笑了起来,竖起个大拇指,由衷道:“还得是县太爷您有办法,周二牙回去之后,把工房那些人都叫了起来,一个个打了一顿,揍得没有一个人敢不服,现在最听话的,就是工房那些人了。”
秦安眉头一挑:“他还会功夫?”
“可不是,周二牙祖上据说是个江湖门派的弟子,还是那种只传一个的,传到他这代武艺也没有落下太多,要不是县太爷这么逼他一下,这小子估计也不会想到这一手。”候多金笑道。
“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是悲哀还是什么,我汉人引以为傲的武艺,居然被雪藏到这种地步。”秦安叹息道。
候多金这一次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不过他潜意识里面暗道,这个看似年轻的县太爷,骨子里面似乎可不安分。
仅仅是目前下发的几个政令,就已经算得上是好官了。
秦安拿着那张地图看了起来,时而皱眉时而轻笑。
“县太爷,外面有人击鼓。”突然有衙役跑了进来。
候多金第一个说话,问道:“所谓何事?”
那衙役愣了下,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看秦安。
秦安淡淡挥手,示意他继续说。
衙役躬身道:“是一个屠夫和一个农妇在争抢一个钱袋。”
候多金正想说将那两人赶出去。
秦安却说道:“那还等什么,升堂吧。”
……
“王爷爷,练兵的人就在这里?”种玉秀看着那破败的县衙大门。
王曾点了点头,捋着胡子笑道:“这个人可是个很奇特的人,我们这些宰辅每次都被他几句话说的羞愧难当,又会被几句话说的喜极而泣。”
种玉秀顿时傻眼了,王曾,寇准,李迪,这三位可是自己父亲几番叮嘱要好好对待的长辈,甚至转身愿意自降一辈让自己的女儿称他们为爷爷辈,足以看出自己父亲对他们的尊重。
可居然有人可以几句话就让当朝几位德高望重的宰辅羞愧难当,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咦,似乎有人击鼓。”王曾突然看到有妇人在敲鸣冤鼓。
县衙门口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