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都没您扒的狠啊!
“岳母大人,井我可以给您打,条件是以后您不能做让月娥为难的事,更不许再让她改嫁!”
楚风开出条件。
要是多打一口井,就能让周芳兰不再作妖,那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是你岳母,你居然跟你岳母谈条件,有你这样当晚辈的吗?”
“我告诉你,你打井对马家的水生意影响很大,附近几个村都在闹着要打水井不买水了,马家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周芳兰瞪着眼睛,越说越气:“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情?建安是你姐夫,你打水井的法子不交给他,反而害的他家做不成水生意!”
“马家垄断水源,坐地起价,高昂的水费村民本就承担不起,送水队每次送水又会在各村搜刮钱财牲畜,马家家产都是怎么来的,岳母您该一清二楚吧!”楚风面色冷厉。
朝廷赋税极重,缴税后剩下的粮食只能保证人饿不死,有壮劳力的人家还能自己挑水,挑不了水的只能拿仅剩的粮食换水,自己吃野菜果腹。
要是碰上旱情,水费高涨不说,还没有野菜可吃,村民只能卖田卖地成为佃户。
没有田地的,卖儿卖女也是数见不鲜。
“哼,你倒是好心,就不知道这些村民有多少是真心感激你!”
看楚风油盐不进,周芳兰差点被气的背过气去,只能愤然离开。
隔得老远还能听见摔门声。
楚风没在意,继续往山脚走。
“风哥。”
突然,一个高大人影从一处土坯院墙后面冲出来,上来就跪倒在楚风面前,砰砰直磕响头。
“你跪我干什么?”
楚风吓了一跳,看见是王小山后更懵逼了,连忙扶起他。
“风哥你…你太善良了,你岳母其实没有说错,你要是打井自己卖水赚钱,会赚的更多!”
王小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过来告诉楚风打井的进度,没想到听到了楚风和周芳兰的谈话。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王小山不敢相信,楚风竟然对他们这样好。
别说像周芳兰、马家这种地主乡绅,就是其家丁都一向不把他们这些村民放在眼里。
“我就是要赚钱也费不着卖水,又要打井又要找人送水,多麻烦,请人帮我制肥皂制糖不是来钱更快?”
楚风毫不在意道:“好了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赶紧把眼泪擦了!”
王小山破涕为笑,胡乱擦着眼泪,见楚风背着背篓又疑惑道:“风哥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