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阳德左手掩住口鼻,右手用衣袖裹起来,小心翼翼的把卷轴从盒子里拿出,原地抖开。
确认没有问题后,陈庸上前将卷轴捡起来。
曾松林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陈庸的身旁,好奇的问道:“不弃兄,上面写的啥?”
陈庸顺手把卷轴塞他手里:“自己看。”
“哎呀,当心有毒。”曾松林手忙脚乱的接住卷轴。
陈庸翻了个白眼,“有毒也是我先死,你怕个球。”
曾松林讪讪一笑,知道自己反应有点过度,急忙用阅读卷轴内容的方式化解尴尬。
“还真是请柬啊,而且这个字迹……我去,请客的人故意的吧。”
陈庸说道:“可以啊,眼神不错。”
曾松林道:“稍微有点鉴赏水平的人都能看出来吧,卷轴上你的名字,跟那封调令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对方肯定是故意的。”
“不弃兄,这是妥妥的鸿门宴,你可要考虑清楚。”
陈庸看着不远处的一地尸体,哼道:“请客、斩首、收下当狗。”
“这只是第一步。”
“我要是不去,明天来的人,可就是全副武装的悍匪,甚至有可能是军队。”
“我手里这点兵力,还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曾松林紧张的说道:“那咱们赶紧回南宗堡吧。”
陈庸道:“回不去了。”
“你信不信,若是我现在调转方向往南宗堡前进,请客的人会立刻发起攻击。”
“最后出现的那个弓箭手,就是请客之人的明示。”
曾松林咽了咽口水,“这就是说,除了去赴宴,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这什么人啊,如此变态。”
“割耳朵当礼物,不肯去当面自尽,人命在他眼里就这么廉价吗?”
陈庸道:“我又不是百晓生,那会知道这么多。”
“但对方如此大费周章的邀请我敷衍,我要是不去,岂不是有失风度。”
“再说了,为了你们的安全,这场宴会,我也是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