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后,紧闭的雪舟出现一道缝隙,一杆长枪如毒龙般钻出,对着他的眼睛捅了过来。
骑兵原地一个驴打滚,险之又险的躲过这一击,还没等他站起身,又一杆长枪冒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杆枪的枪头跟别的不一样,是一个叉子。
叉子压在骑兵的脖颈上,将他死死的摁在地上。
骑兵还在试图挣扎,但之前那杆长枪,已经顺着重甲最脆弱的部位,捅入了他的身体。
骑兵双眸圆睁死死的盯着天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以这般离奇的方式死去。
同样的事情,也在其他地方上演,区别在于,辅兵们没有平西老兵那样的默契度,配合上出现了一点偏差,导致好几个西夏骑兵成功起身,与辅兵展开白刃战。
虽然双方都穿着铠甲,可轮战斗力,西夏骑兵远胜辅兵,几个回合下来,辅兵就阵亡了至少七人,而西夏骑兵一个没倒。
老兵们见状,立刻舍弃雪舟参与到了白刃战当中。
凭借着人数优势,硬生生把残余的西夏骑兵全部歼灭。
这场遭遇战,最终以西夏骑兵阵亡四十二人,辅兵阵亡十三人告终。
相比于之前孙立带队一人未死,这场仗称得上惨烈。
侥幸存活的辅兵们,看着战友的尸体,默默垂泪。
平西老兵则见惯了生死,心中虽然也很哀痛,但神色非常平静,招呼众人收敛起战友的尸体,迅速的转移了阵地。
他们还需要在这片土地上坚持三天,争取弄死更多的西夏兵。
西夏兵死的越多,校尉大人那边的压力就越小。
……
在丹木吉的带领下,陈庸一行人顺利的来到了距离南宗堡大概三十里的一处凹地。
郭阳德看了看四周,眉头紧紧皱起:“密道呢?”
丹木吉找来一根木棍,沿着地表慢慢的敲了过去。
郭阳德瞪了瞪眼,小声说道:“东家,我怎么觉得这家伙不靠谱呢?”
陈庸道:“都到这时候了,除了相信他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郭阳德道:“我也知道,可这家伙找密道的方法未免也太离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