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庸才会觉得憋闷。
“多谢大人。”陈庸深深的吸了口气,躬身一揖表示感激。
阮舟上前拍拍陈庸的肩膀,道:“不弃,跟我就别这么客气了。”
“你这次受委屈了,以后有机会,老夫会替你找补回来。”
这话听得陈庸心中郁闷之气稍减。
阮舟还算有点良心,没把自己往死了坑。
即便这只是一句场面话,但他作为县令,愿意跟自己说这种话,就表明在他心中,自己并不是单纯的筹码。
阮舟叫来几个衙役,帮着陈庸把几口箱子抬出后门,上了马车。
陈庸让庄三木先把马车赶回村里,自己带着陈小刀,来到了沉烟坊。
要是再让许红妆知道,自己到了县城而没去沉烟坊,估计得罢工。
而且陈庸还想拜托言初夏做市场调查。
现如今的沉烟坊,经营已经进入了平稳期或者说疲软期,店内每天的客流量不会超过十个人。不过店内的营收绝大部分来自于会员的贡献,散客的贡献占据营收总额的两成左右。
对于主打奢侈品的沉烟坊来说,这种营收占比是非常正常的,虽然账面看着没有刚开业那么华丽,但细水长流才是一间商铺能存活下去的关键。
对于陈庸的到来,许红妆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
“陈大少,你可算是舍得露面了。”许红妆说道:“这次你总没有理由再逃避了吧,会员的单子可是都排满了。”
陈庸一听这个就头疼,赶忙岔开话题,道:“言初夏在不在?我找她有事儿。”
许红妆双手叉腰,说道:“忙完会员订单,我会让你见初夏的。”
陈庸哭丧着脸道:“许掌柜,我刚刚跟土匪干完架,身心俱疲。今天来县城拜访县令大人,心里又添了一道疮疤,实在是没有灵感设计衣裳,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许红妆皱了皱眉:“县令大人怎么你了?”
陈庸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许红妆道:“就算你心里受了伤,但订单是真不能再拖了,黄金会员们对此意见很大,你若是还不出手,咱们可能就要迎来一波退会风潮,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陈庸挠了挠头,道:“你容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