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庸的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说了句“认错人了”,撒腿就跑。
壮汉呵的一声冷笑,蒲扇大的手掌探出,抓住了陈庸的衣领,如同拎鸡仔一般将陈庸拎了起来。
“小刀!小刀!”
陈庸一边挣扎一边疾呼,同时将腰间的玉佩扯下来扔到地上。
“聒噪。”壮汉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了陈庸的脖颈上,将他拍晕后,翻墙而走。
听见呼喊声,陈小刀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看到地上的玉佩,陈小刀脸色骤变:“糟了。”
……
广陵府外约莫二十里地,有一处荒草杂生的河滩,河滩边上,有一栋陈旧的老房子。
陈庸就在这栋老房子里醒来。
后脖根还有些疼,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眼前也是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
动了动身体,发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
绳子勒得有些紧,让四肢有些酸麻。
屋外有人在说话,但被河畔的风一吹,就有些断断续续。
“这酒太烈,少喝为妙。”
“一个肉鸡罢了,别紧张。”
“诗圣哦。”
“呵,有啥用?”
“二郎,过来,之前嘱咐你的事情还记得么?”
“记得,不过爹爹,屋内那个人的衣裳……”
“惦记死人的衣裳做什么?”
“他不是还没死嘛。”
“快了。”
“捆着,跑不掉,而且他那么弱。”
“不许乱来。”
“可他的衣裳真的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