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但这种事情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胡九娘无奈的说道。
“先生,你现在明白奴家为何要中止与你的合作了吧。奴家是怕让绿绒继续去参加赛花会,搞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
陈庸道:“我随你去见绿绒。”
胡九娘急忙道:“先生,这就不必了吧,绿绒只是一点小伤,不用劳烦先生大驾。”
陈庸冷着脸说道:“绿绒姑娘因为我受伤,我若不去探望她,更会落人口舌。”
“我相信暖玉阁,应该有那种供客人秘密进出的通道吧。”
胡九娘还想说什么,陈庸从抽屉里取出两锭银子放到桌上。
“够吗?”
胡九娘观察了一下,两锭银子加起来少说五十两。
偷偷见一面,应当没什么关系。
于是舔着笑脸上前,袖袍一挥将两锭银子收下。
陈庸转身对柳含烟道:“娘子,我去去就回,你安生在客栈呆着,等我回来。”
柳含烟点头:“相公多加小心。”
陈庸带着胡九娘找到客栈掌柜,在他的帮助下悄悄离开客栈,直奔暖玉阁。
通过暖玉阁的秘密通道,顺利来到了绿绒的房间。
绿绒半躺在床上,额头上缠着一层细布,还有点点的血痕渗了出来。
绿柳在旁边伺候,不时的擦擦眼泪。
“先生?”绿绒见到陈庸,立刻就要下床行礼。
陈庸快步上前,单手轻轻的摁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动:“你还有伤,无需多礼。”
“先生,你怎么来了?”绿绒又惊又喜,旋即注意到了站在陈庸身后的胡九娘,脸色骤变:“是不是妈妈跟你说了什么?”
胡九娘不乐意了:“你这丫头,妈妈平日里白疼你啦?眼里现在就只有先生?”
绿绒意识到自己失言,俏脸瞬间红透,低着头不敢看陈庸。
陈庸倒是没想那么多,问道:“绿绒姑娘,你的伤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