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如继续推测道:“不是他们仨,莫不是暖玉阁的那个倌人?”
陈庸继续摇头:“我也没在她们面前提到抄袭这个说法,只是给了她们一个假名。”
九如眉头紧锁:“那还能有谁?”
陈庸琢磨片刻,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知道。”
“谁?”
“杜秋生。”
九如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写从军行的时候,杜秋生也在。”
“彦钧兄,这就要拜托你调查一下了。”
孟彦钧点头:“没问题。”
“不过当务之急并非找出幕后捣鬼之人,而是要想办法应付两天后的对峙。”
“温庭州既然言之凿凿的说他找来了原作者,肯定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小子,怎么过这一关,你心里得有数才行。”
陈庸淡然一笑道:“先生放心,若是孟温庭州真要让我跟那位原作者比写诗,他一定会后悔的。”
孟彦钧见陈庸如此气定神闲,也没再多说什么,把酒壶灌满后就离去了。
九如又跟陈庸聊了一会,言语之间也是让他多做准备,接下来的两天尽量保持低调,免得多生事端。
等到房间内没别人后,陈庸脸色瞬间转阴,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马勒戈壁的。”
……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一句真是写到我心坎里面去了,绝句啊,绝句!”
“你还在念这首诗啊。”
“怎么了?不能念嘛。”
“看来兄台的消息不够灵通啊,这首诗是抄来的。”
“什么?”
“这可是桂苑那边传来的消息,至少有七分是真。”
“天哪,如此佳作,竟然是抄袭的?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卑劣的文人。”
“先别激动,我再跟你说一个事儿。”
“还有比这个更夸张的?”
“当然,兄台可听过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句诗?”
“你别跟我说这首诗也是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