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脆响,迎宾小姑娘的衣裳被撕烂了一个大口子。
“这件衣服二十两,你是立刻赔呢,还是按揭?”
陈庸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老张头怒骂:“我呸,就这么个破烂玩意,你敢卖二十两!信不信老子去衙门告你!”
陈庸冷然道:“那你去告吧,看官老爷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是武隆三年的院案首,俗称秀才。”
老张头脸色骤变。
在大燕朝百姓的眼里,秀才已经可以跟官员两个字画上等号了。
“我我我……我让我婆姨缝上……”老张头一扫之前的嚣张,支支吾吾的说道。
陈庸呵了一声,道:“也可以不用赔,只要以后别干涉你女儿工作就行。”
“当然,你若是执意要让你女儿回家,那就把衣裳钱赔了。”
不理会在原地展开激烈心理斗争的老张头,陈庸径直来到了那位胖妇人面前。
胖妇人认得陈庸,说道:“你就是沉烟坊的东家吧,我还以为你不敢露面了呢。”
“今天这件事儿,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陈庸掂了一下妇人手中的衣裳,似笑非笑的说道:“也是难为你们了,一天之内竟然就作出了款式差不多的仿品。”
胖妇人脸色微微一变,道:“胡说八道,这衣裳明明就是你们沉烟坊的,怎么可能是仿品!”
“你是想故意抵赖吧!”
陈庸道:“我们沉烟坊卖出去的每一件衣裳,都有票据,你的票据呢?”
胖妇人脸色有些得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牌牌,道:“这就是我的票据,看你还怎么抵赖!”
陈庸接过木牌牌,看了一会道:“不对吧,票据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买走的衣裳是大号,可你这衣服明显是小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