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觉得心里堵挺慌。”楚河委屈巴巴地说着,又叹口气:“儿臣当初确实顽劣不堪做过许多错事,沈家大忠臣又是武将,看不惯儿臣正常,所以即便沈景升指着儿臣的鼻子侮辱,儿臣都选择留着他的性命,可结果……”
楚河眼眶通红,费劲巴力地挤出两滴眼泪,抬起头与夏帝对视,“结果他们不领情就算了,还冤枉儿臣,满朝文武都没有人相信儿臣,儿臣难受啊!”
好小子,有两把刷子!
要不是夏帝看到太子偷摸冲着他眨眼睛,都差点儿相信太子是真的憋屈了。
夏帝赶紧清了清嗓子,猛地拍向桌子,“啪!”案上摞成山的奏折散落满地,含怒开口:“沈景升威胁大夏储君,反咬一口,罪不可赦,斩立决!”
“父皇不可!”楚河还装模作样地抬手制止,把其他大臣想求情的话全都给憋回去。
夏帝看了看太子,冷声开口:“朕的愿望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宁所以才对人宽容,可不代表皇家颜面可以随意践踏!如果再有此事,满门抄斩!”
说罢,拂袖而去。
“臣不服,臣不服啊!”沈云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双眼泪水纵横,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在没有当时进来的威风。
正哭着,发现眼前出现一双只有太监才穿的鞋,当即狂喜抬头。
“沈将军,陛下让您休假三日,葬了沈景升后立刻回去。”福总管居高临下,不带任何感情地传完口谕,直接离开。
沈云骁瘫坐在地上,内心被悔恨填满,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楚河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人,内心丝毫波动都没有。
想要害他的人,就得想好什么后果,不论是谁!
“太子殿下,您身体好些了吗?”董师屠的声音从楚河身后响起,引来所有人侧目。
今天早朝属实有些刺激,众人心脏起起伏伏根本就没时间想太多事,见到董师屠主动和太子攀关系,眼神中更是充满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