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当,非得跑来这小地方开风月场,太子就不怕天下百姓一个吐沫星子砸死太子吗?
“参,参见太子殿下……”
王指挥使一跪,给身后那些士卒都吓傻了,纷纷跪在地上。
他们这群人看起来天天在街上欺行霸市,威风的不得了,但实际上就是个事多钱少的破位置。
尤其是在京城这个一转头下去都能砸出个四品大员的地方,基本上他们就属于背黑锅的边缘型衙门。
平日里只能欺负欺负身份底下还有油水的商人,连百姓都得先看看对方有没有底气,要不然谁知道百姓特么认不认识哪个当官的,又或者说是谁家亲戚。
今天他们竟然在太子面前打伤人,又要对太子动武,这特么不是找死吗?
楚河居高临下地看着跪成一片的兵马司,这群人抖如糠筛的模样是真搞笑。
“你们刚刚那股子霸气劲呢?怎么现在跟狗一样开始摇尾乞怜了?继续啊!”
王指挥使浑身抖得盔甲都跟着发出摩擦声,连忙磕头:“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大恩大德,饶了小的一命!”
“把那小子带过来,门口秩序维护好,跟本宫进去说。”
温柔乡门口的百姓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今天的事情一定会传的沸沸扬扬。
楚河控制不了流言蜚语,但是能让辰王与王指挥使背后的人狗咬狗。
“是,殿下。”
王指挥使如蒙大赦,起身又踹了沈景升一脚,迅速安排好一切后,胆战心惊地进了温柔乡的屋内。
楚河正坐在椅子上享受小姑娘的崇拜目光,小程子面色严肃地站在身后,那小身板子还装门神呢。
“噗通!”
王指挥使进来二话不说就重重跪下,啪啪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他明白太子没当着百姓的面子收拾他,已经是给了他面子,现在关上门,别说给自己俩嘴巴子,就算把脑袋磕破,他都能做!
“行了,别整没用的了。”
楚河不耐烦地挥挥手,将目光放到沈景升身上:“咱们两个好像有许多账没清呢吧。”
沈景升明白太子说的帐,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是血海深仇,王指挥使临时反水,他又自己落到太子手中,保命要紧!赶紧跪地大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