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升配合辰王,一计就能将太子给拉下去,十分得意,嚣张地把绷带打开,“陛下,末将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说着还不忘转身面对所有大臣:“诸位看看,这是不是刀伤!”
伤口,赫然可见!
沈景升说完,重新将绷带缠上,趁着转身之际,得意地看着楚河张嘴无声地来了句:“白痴太子。”
楚河看的真真切切,却不怒反笑:“本宫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对自己下手如此狠的人。”
夏帝一寻思就知道太子是胸有成竹,于是问道:“怎么说?”
“回父皇,沈景升身上都是新伤,看起来还没有半个时辰,他可真是真狠人啊,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捅。”
楚河说着,赶紧向旁边走两步:“儿臣可得离远点儿,省的他一会儿发起疯来再咬我一口,疯狗病可不好治啊。”
沈景升脸色当即一变,顾不上被羞辱,开口质问:“这伤所有与本将军回来的将士都可以作证!太子你休要血口喷人!”
辰王倒是没想到太子竟然能看出来,也不知道是蒙的还是真有几分实力,阴沉着一张脸开口:“太子殿下请注意你的身份,沈将军的伤众臣都看在眼里,你难道是在说我们所有人都瞎了吗?”
“哼,不过是不想承担罪责,临时想出来的逃脱办法而已,太子一直都没有担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福王不屑地瞥了一眼太子,嘲讽道。
“呵呵,不过是敷了消炎药,让伤口外面快速愈合,但是里面还是坏的,可看起来却是愈合一段时间的模样。”
楚河当啷一句话,让沈景升瞬间就急了。
这种让伤口外面快速愈合办法是军中常用的手段,没想到会被太子发现,可现在如果谎言被太子给拆穿,欺君之罪虽然可以仗着家世不被杀头,但是他在那边疆苦守的军功可就没了啊!
“是这样吗?”夏帝皱眉问道。
沈景升脑袋疯狂转动,思考解决办法,猛然将想到爷爷有个至交好友现在是太医院院长,连忙开口:“启禀陛下,末将愿意让太医院院长亲自来验伤,以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