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奴才按照您的吩咐,在福坤宫上下收买安插了不少咱们的眼线。”
“这些人也都未曾上报过有什么未知的可疑男子。”
猜想再次被否定。
赵楷心中有些焦躁。
不是外人,不是宫人,难道真是原主留下的孩子?
他才穿来一个月左右,若真是原主之前跟黄后亲近所怀的孩子,也确实有些可能。
可为自己解除阳毒的神医安道全可是断言过,这副身体不能生育。
难道安道全的诊断有误?
黄后所怀的真是龙子不成?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赵楷左思右想,觉得这种可能虽然极小,但也无法完全抹除。
难道真是老天不可眼,居然要助他黄家翻盘?
这一个月下来。
赵楷费心费力,好不容易看到了扳倒黄家的机会。
可若是黄后如今当真有孕,那恐怕一切对他有利的优势都将不复存在。
他作为君王,但是一直无子。
而朝堂言官早就累累进言。
如今黄后有孕的消息一传出,为她求情的臣子恐怕会极多。
到时即便是手里掌握着证据,赵楷恐怕也不能真把怀着龙子的黄后如何。
若真是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恐怕不单黄后要复位,整个黄家都会再次起势。
果然是天意难违吗?
想到这里。
赵楷抬头,无奈长长叹气。
难道即便是他为天子,大楚还是摆脱不了外戚专权,山河飘零的命运吗?
正当赵楷郁闷之时,一旁舒文渊犹犹豫豫的说道:
“官家,臣,臣心里有一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反转?!
赵楷眼睛霎时亮了。
“爱卿但说无妨!”
“就算是猜错了,朕也恕你无罪!”
舒文渊卸下了压力,这才低声开口:
“臣曾早年奉先皇之令在西域驻扎过几年。”
“曾听闻西域民间有一种毒性不高的草药,这药十分特别。”
“男人食来大多无事,可一旦女子误食就会腹胀难忍,脉象混乱,形似有孕……”
这不正是黄后如今情形吗?
听闻后,赵楷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