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带效应也是强大,一个个干点体力活都费劲的文人,竟然都被这首诗震撼到想要去战场上走一遭了。
司马云笑而不语。
心想:都是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罢了,若是真去了战场,指不定要尿裤子。
战场可不比文坛,文坛那只是嘴皮子之间的比拼,而战场那是刀剑无眼,一不留神便命丧黄泉了。
“诸位莫说笑了,有机会混个一官半职,为朝廷效力就行了。”
司马云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这些个文人慷慨激昂的样子,又想起了当初的那个自己。
这些人也是黯然失色,也知道自己并不是打仗的那块料。
而司马云心想:这真的还是那个沉迷于酒色的陛下吗?
他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都散了吧,不管怎样,大家还是要好好生活啊!”
“多读点书,争取考个功名。”
“战场,除了残酷,一无所有。”
司马云示意大家都散了,毕竟这也已经很晚了。
待到众人散去,司马云独自在吟风楼喝着酒。
吟风楼的掌柜也很识趣,就这样守着这位饱经风霜的将军。
次日早朝。
司马云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朝堂上讨论的事情,而是一门心思放在了陛下的身上。
江宁也看出了司马云的情绪,但他装作没看见一般,直接无视司马云。
驭人之术,江宁倒是很厉害的。
尽管你是陈国数一数二的武将,但是在孤的面前,一样拿捏你。
下了朝以后,司马云并没有离开。
但江宁又不等他,下了朝便直接回了御书房。
江宁知道,依照司马云的性子,那是必定会来找自己的。
“陛下,司马云将军求见。”
一位公公急促地禀报。
这司马云将军可从未找过陛下,这也属实让这位公公吃惊了。
看来,这陛下的手段还是非常高明的,深不可测。
“孤知道了,让他等着吧!”
江宁看着手上的奏章,头都未曾抬一下,显然就没把司马云求见的事情放在眼里。
“司马将军,陛下有要事在处理,还望将军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