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识相点,你就把这祭酒的职位辞去,就凭你,也敢抢常祭酒的位子,也不看看你那个样子,能够配得上祭酒这个位子吗。”
桓木最先沉不住气,一想到自己最敬爱的师父被辞官在家,可李唯享受着自己师父曾经的一切,便气不打一出来。
“桓木,这些年,国子监对你的教导十分重视,可你就是这样报答国子监的,目无尊长,口出狂言,真是辜负了常九州对你的教诲。”
若是以往,李唯定会不愿与这桓木一般见识,可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他怎么能咽下这一口气。
桓木没想到李唯刚刚做上这个位子,就摆起来了谱,惊愕使他一时间忘记了回话。
“李唯,你又何必为难一个学生呢,他虽然是无礼了一些,毕竟也是护师父心切,何况,你从学识和人脉上,都是资历不够的,也难怪他心有怨气。”
司业此时开口,看似是在劝慰,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差把德不配位说到李唯的脸上了。
“是啊,李唯,你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什么,你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抢走了桓木师父的位子,难不成还指望他对你笑脸相迎。”
太学也跟着附和了起来,只是他说话就不如司业的话巧妙了,倒是像直白的嘲讽。
见有人给自己撑腰,桓木态度更加恶劣。
“李唯,我劝你识相点,不然以我家的势力,想要碾死一个你,就如同碾死蚂蚁一般。”
看着桓木如此嚣张的模样,还有周遭明里暗里的嘲讽。
整个祭酒殿里面,声音十分嘈杂,这些人的阵仗更是让人觉得十分混乱。
该来的总会来的。
李唯毫不意外,国子监会发生乱动的事情,陛下早就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感慨,陛下还真是料事如神。
“诸位稍安勿躁,不管你们对我这个祭酒有何意见,对我满意与否,在这里叫喊只不过是徒劳,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听到李唯的话,周遭的人脸上纷纷露出来了鄙夷之色,不过就是不想让位,也能说的大言不惭。
“因为,我祭酒的名号,是陛下钦点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