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还审一审,你也配!”云刚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开口说这么大的话也不怕闪到舌头。就凭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够你吃几年牢饭了。”
“我是谁?”范十哼了一声,“你不是要见官吗?看看这是什么?”
范十亮出鸿庐寺的令牌,云刚只瞅了一眼,腿就哆嗦了起来。
他长年和夷人打交道,外交部门的牌子他比谁都清楚。
和自己骂了半天的人,竟然是鸿庐寺的人,这不是踢到铁板上了吗?
“你你你是鸿庐寺的带刀侍卫?”
云刚瞬间就不会说话了。
“哼,我现在配不配?”
范十铁青着脸,虎视眈眈。
“……”云刚心中早就失了分寸,一连擦了好几把汗,才勉强镇定下来。
“大大人……小的……小的虽然和大人有些不愉快……但但也没犯什么过错,大大人理应秉公执法。倒是这些天赐集团的人,一言不和就动手殴打夷人。我大夏是礼仪之邦,敞开大门迎接天下客人,而且我朝律法也有规定,应该尊重夷人,无故殴打夷人,引起严重外交事故的,杖五十,发配边疆充军,天赐集团这几人已经犯了我朝律法,大人应该把他们抓起来才对……”
你让老子抓老子就得抓?
你算老几?
况且那还是老子的人。
范十看了云刚一眼,说起来云刚虽然可恶,但也没犯什么法。
只是对大夏人颐指气使,跪舔夷人而已,虽然恶心人,倒也没有哪条律法能管得着。
但范十岂是善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