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公子一合羽扇说道,“这千古佳句如同神仙眷侣,上穷碧落下黄泉,生生世世也只能是唯一的他和她。当时便是我没在场,才让你们大夏的十上王做出了这唯一的下联。我若在场,这唯一的下联必是出自我手,哪还有你们大夏人的机会。”
范十一听,这小子玩的一手好诡辩啊,乍一听,还真像那么回事。
“做不出来就别嘚瑟,否则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你是穿白衣服还是黑衣服,是在二楼还是在一楼。”
“呵呵,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大夏,你们一口一个十上王殿下,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十上王殿,亦不过如此。”
那白衣公子白袖一摆,一副字画就飞出袖口,从二楼垂挂下来。
那字画上正是“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的千古佳句,只是这副字画笔走龙蛇,力透纸背,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七岁孩童,只一眼就能看出这字画出自名家之手,放到字画市场,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卖之作。
饶是围观群众不服,也都被这副字画所倾倒。
范梦儿一看这架式,心道不好,被敌人命中要害了。
果然,那白衣公子又祭出一副字画,挂在了一旁。
正是范十亲自书写的“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的拓印版。
两副字画挂在一起,一副赏心悦目,一副状如涂鸦。
两相对比,范十的字简直不堪入目。
范十看到这,老脸一红,任他脸皮再如何厚,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范梦儿一皱眉,看来这人是有备而来,就是要来打文曲星和大夏国的脸的。
难怪选在云海居。
这里外国人多,打脸的效果能发挥到最大。
狡猾!
太狡猾了!
那白衣公子洋洋得意的看着两副字画说道,“便不用我说,你们也都心里有数,知道哪一副是你们大夏文曲星的书法吧,果然是文曲星啊,我便是三岁时都写不出这么……呵呵……这么丑的字来。”
围观群众想反驳,但在事实面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范十那字,确实……
一言难尽!
就连范十自己,面对自己写的字都恨不得自杀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