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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到这株绿植后开始议论纷纷。
盛装少女道,“此株植物乃番邦友人赠予花魁先生。
花魁先生酷爱花草,幼年就走遍大江南北,见识广博,对花草也颇有研究,可惜竟然未识此花,若不是友人揭晓谜底,都不知此花之名。
今日我大夏才子齐聚于此,这最后一个彩头,就是识花辩花。
先前对出下联的十名公子,谁能认出此花,就能上楼和花魁先生单独一叙。
当然,如果其他人能认出此花,并且愿为素心楼捐赠爱心,也有机会上楼和花魁先生一叙。”
言下之意,就是先前对出下联的十人,认出花就可以上楼。
其他人认出花,还要掏钱才能上楼,至于掏多少,自然是掏得越多越好,掏到花魁满意为止。
范十一看这花,心道这不就是昙花吗?还弄得神神秘秘。
众人看向那花,不禁质疑道,“可是此花未曾开花,又如何辨别?”
“就是,凭几片叶子,怎么能看出来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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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少女说道,“那就看各位的本事了。各位可以一个一个上前观赏,说出自己的想法。”
猪头哥花福迭第一个冲上台去,凑到盛装少女跟前就要去摸姑娘的手。
这少女明媚动人,比花福迭身边的美人好看了数倍,也年轻了不少。
花福迭看了一晚上,也馋了一晚上,此刻早已按捺不住了。
盛装少女不动声色的往后一退,避开花福迭的咸猪手,道,“公子请赏花。”
花福迭却恬不知耻的继续往前靠,一脸油腻的对盛装少女说道,“此花怎比得上姑娘。花某对姑娘甚是仰慕,敢问姑娘高姓大名,晚些时候可否陪花某浅酌几杯,秉烛夜谈。”
那示家公子示凌云见花福迭这么不要脸,气血上涌,积攒了一晚上的不爽都爆发了出来。
“花福迭,此等盛会怎容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玷污,懂就看花,不懂就赶紧滚下来,再在这丢人现眼,别怪本公子将你赶出去。”
花福迭见示凌云出头,趾高气扬的往前踱了两步,不屑一顾的说道,“怎么,有个当宰辅的爹就了不起啊,别人怕你,我花福迭可不怕你,有种就在这比试比试,看看谁带的人多。”
一个是当朝宰相的公子,一个是天官吏部尚书的公子。
两人杠上,还真不好说会发生啥事。
示凌云刚要发作,盛装少女抢先说道,“两位公子都是素心楼的贵人,身世显赫,见识广博,对此花必定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花公子既然第一个站到这里,小女子也迫不及待的想聆听公子的指教,还望花公子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