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上王殿下……你……你放老臣下来,老臣向来洁身自好,没……没有这龙阳之好……”
“老头你想啥好事呢,我这不是怕你掉下去吗?”骑上马,范十豪情大发,“坐好了示大人,我让你享受享受什么叫作和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驾!”
范十挂到五档,乘风而去。
不得不说这北沧的战马确实比大夏的马匹好了数个档次。
示朝寒年轻时也曾带兵打仗,对骑乘一事并不陌生。
但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爆发力和速度。
示朝寒只觉得耳边风声急促,官帽都差点被风吹走。
“殿下……殿下……你快放老臣下去……”
……
示老头一路惊呼,范十却不管不顾,带着示朝寒兜了好几个圈才肯作罢。
示朝寒下了马,跑到一处就狂吐了起来。
范十过去帮他拍了拍背,“老头,你居然晕车?”
“速度……太快了……”
“这就快了?咱是两个人,要是换成一个人,你想想会有多快。”范十看了看马场中的战马继续说道,“这样的爆发力和体力,就是放在我那个年代,都是极为少见的。我要好好感谢一下呼延辉才行,他真的是将北沧的精锐送给了大夏!”
示朝寒吐了一阵后,才站起身说道,“你差点将老臣这一把老骨头给拆了。十上王殿下真的是文能提笔定乾坤,武能上马安天下,连骑术都这么好。”
“男人嘛,骑术不好点,怎么驾驭得了那些性子烈的马呢,你说是不是……”范十挤眉弄眼道。
示朝寒同为男人,立刻心领神会,“十上王殿下,老臣虽然食古不化,但和十上王殿下甚是投机。哎,恨不与君年少时,如果老臣还能年轻二十岁,定能与殿下策马人生,把酒言欢。”
“现在也不迟!”范十说道,“老头,你现在还年轻得很,在我们那里,你这还叫青年,还能找几匹性子烈的马好好一展雄*风。”
示朝寒老脸一红,“殿下说笑了。”
两人又围着马场转了两圈,边走边聊。
范十请教了一些朝堂之事,毕竟以后就要上班了,一些规矩不懂还真不行,他总不能每次都去数天花板上有多少块砖。
示朝寒给范十详细的解说了一番。
范十问了些花逢春党朋之事,又把示老头的光杆司令嘲笑了一番。
示朝寒也不以为意,他自诩为谦谦君子,不结党营私是他安身立命之本,这是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