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十心道我有几分把握你不知道吗?
“启禀皇姐,这不好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水平,如果知道他的实力,我倒是可以评估一下。”
范十这话说得实诚,但听到大臣们的耳中却变了味,更加认为范十以卵击石,自取其辱。
这些大臣们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指责范十,但背后的窃窃私语却颇为难听。
“不知道对方什么水平你攒什么局?”
“就是,那可是北算的弟子!”
“北算是什么人物,造诣之深,成就之高,无人望其项背。他的弟子就是再差,也是千里挑一,更何况这个呼延辉还深得真传,打遍北沧无敌手。”
“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就和人家做对手,这不找死吗?”
“大夏再窝囊,丢个公主就算了,这下倒好,输了公主不说,还要送上嫁妆无数,敲锣打鼓给人办得风风光光……这让我大夏颜面何存……”
“脸上挨一耳光不说,还要再被人踹一脚……”
“这比试我是没脸面去看了……”
……
范十听到这些背后的窃窃私语,心道我掏什么耳朵,真是手欠,我应该再去找两个塞子把耳朵堵上。
花逢春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臣以为还是早做打算为好。现在北沧国还在准备战马,我们认输还来得及,如若在比试中大败而归,不但改变不了公主和亲的结果,还要白白遭受他们的奚落,大夏国真的就威严扫地了,从此便沦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胡说。文书立了,比试定了,现在认输才会遭天下人唾弃。”示朝寒据理力争,“这个时候我们更要迎难而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输了也是有骨气的大夏国人。”
“示大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蠢……”
范十才说了一句话,两伙人又吵了起来。
算了,继续看天花板吧。
“都给朕闭嘴,朝堂上吵吵闹闹成何提统,此事到此为止!”
夏沐风喝道,顿了一下又说道,
“北沧国在御朝园中的嘴脸想必众爱卿都看到了。北沧国仗着二十万铁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我堂堂大夏若是有自己的骑兵,何至于如此窝囊。”
花逢春立刻出言反驳。
“圣上所言甚是,但我大夏的马匹只适合驼运物资,不适合上战场,即使强行组建成骑兵,不但没有战斗力,反而会延误战机,拖累大军,实属下策啊!”
花逢春一番话义正词严,竟也无懈可击。
户部尚书钱桧也上前说道,
“圣上,组建一支骑兵代价颇大。一个步兵只需要四个民夫提供物资,一个骑兵却需要八个。要想组建一支有战斗力的骑兵,至少需要三万人马,算下来至少需要二十万民役,如果配备军械器俱,再算上战马,粮草,军饷,至少要上千万两白银。我大夏岁赋一年才五千万两白银,无论如何也支撑不起这样巨大的消耗啊!”
范十心道好笑,三万骑兵就要千万两白银,那北沧国二十万骑兵得多少银子养着?
你吓唬谁呢!
随后又出来一群人站队。
“圣上,组建骑兵一事还需三思啊……”
“圣上,兹事体大,万万不可草率行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