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吃海喝,也不客气。
不仅什么礼都没备上,每次都没什么好脸色。
亏还是一门豪绅,却不懂礼仪廉耻。
若等齐下次再来。
保不齐关门放狗了。
萧云这里呈上的银耳羹,实属是一绝。
毕竟这时期,哪有人种植银耳这种?
现今盘子里的,还是萧云描绘模样。
让那村内的采药人,在山中寻找来的。
“嗯,果真是好滋味。”
二伯大加赞赏。
“一碗银耳羹清凉下肚,毛孔都舒爽透了。”
“没想到你这混小子,还藏着这等好物。”
“也不知给你二伯,提前知会一声?”
萧云笑嘻嘻的说道。
“二伯不嫌弃便好。”
“这银耳实属是难得一见,只会在干枯之树木上成长。”
“其药效,也不差那灵芝半分。”
“二伯若是喜欢,一会儿便把干货带上。”
“此物若经水泡,便可生发。”
“一小撮可炖煮一大坛子。”
看起来,二伯萧彦文对于萧云的恭维,相当的满意。
二人又闲聊了一些家常与政史。
气氛倒也显得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