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山水来到他的身边。

“因为我得到的全部都是残缺的，真仙意志控制了苍黄令，除了一些没有用的辅助手段，真正的我什么都没有得到，看来，真仙意志还帮了我。”

江小烨明白了，他修炼的全部都是残缺的，包括长青诀。

“他恢复了么？”

老山神幽幽的叹息。

“恢复了，带着苍黄令跑了，躲进神秘之地了。”江小烨有点失望的叹了口气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虽是你的棋子，但现在你已经控制不了我了，所以，抱歉了师尊，以后若是能帮你，我会帮你一次的，但现在……”

他失望了，心中的一个执念也打开了。

太乱了，他现在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分不清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只想生活下去，他甚至怀疑过自己就是山神转世，怀疑过自己就是西暮神，但显然不是，他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神秘之地出现了，仙殿用不了多久也会出现的，你到时候就明白了，去吧孩子。”

老山神叹息一声，转身消失。

“弟子告退。”江小烨并不为之所动，他活的短暂，见识少，经验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他只需要等到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