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不以为然,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既然我们比斗法纪,就拿法纪来做主,偃县正好有一桩案子未结,争论的无非是地产的事,我们就拿这块地产来说事。”
沈浪淡淡一笑道:“支持谁的百姓居多,那么谁就算赢,如何?”
罗胜强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且慢!你要比斗的是法纪,不该拿证据来说事,若是你抢先占了理,那我们岂不是不战而败?”
“且听本宫慢慢道来!”
沈浪不由得笑道:“偃县有一处民宅,属于刘忠氏一家,刘忠死后,被胡员外霸占,不过据胡员外所说,刘忠在生前嗜赌,因此,那宅子输给了胡员外。”
“现如今,宅子的地契在刘忠之子刘浩手中,胡员外想要夺走地契,你们说,该判给谁?”
罗胜强没有急着开口说话,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青不由得笑道:“嗜赌之人,有何情面可讲,既然刘忠签下赌约,那么这宅子,自然是属于胡员外!”
“诸位大臣,你们的意见呢?”
沈浪并不着急,赌约才刚开始。
“臣也认为宅子该判给胡员外,赌博也有输赢,不能不作数!”
“没错!臣等都认为宅子该判给胡员外!”
“罗大人,你的意见呢?”
......
罗胜强笑了笑,问道:“太子,赌约上,可有刘忠亲自画押?”
“有!”
沈浪回答道:“不仅是刘忠亲自画押,上面还有着血指印为证。”
“可有逼迫?”
“那就要看罗大人如何理解逼迫一词了!”
沈浪嘴角含笑,淡淡说道:“刘忠签字画押,不是被人逼着写的,民宅也是刘忠自愿写下的,以此来还债!”
罗胜强一听这话,心里就稳了。
“如此说来,当然是胡员外占理,这宅子,该给胡员外!”
沈浪点点头,笑道:“这就是罗大人的高见吗?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占刘忠氏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