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大乾的江山,如何让大乾发展的更好,让陛下更能统治江山。”
“错!”
沈浪打断了容虎的话,慷慨激昂的说道:“大乾江山是父皇的,他要更好的管理天下,那最重要的就是民生。”
“试问,得民心者得天下,既然如此,一个不关心民生的君主,谁又会在乎呢?”
众大臣沉默,沈浪上来就搬出这话,他们的确没办法去接。
容虎眉头紧皱,不解的问道:“太子殿下,民生与文武百官该受罚有何联系?”
“怎么没关系?”
沈浪面色愤怒,指着容虎的脑袋骂道:“活了几十岁的人,居然连三岁孩童都不如,真是我大乾的耻辱。”
“本宫说了,郾县案件堆积数年,父皇一直为此事忧心,你们明知郾县需要一个县令,却是迟迟没人愿意担任这个职位,难道不是失职?”
“据本宫所知,郾县案件堆积太多,有百姓甚至托人赴京请奏,想要为他们主持一个公道。可这些案件传入京城,却没有落在父皇手中,这是为何?”
“呵呵,礼部尚书容虎,你口口声声说着法纪,可你将法纪置于何处?既然天下有不公,那你们就该为父皇分忧,可你们只顾着自己,未有这等想法,这是毁民心,毁社稷!”
“你们自己说说,该罚还是不该罚?”
乾帝听见这话,众大臣都不说话了,他心里却是高兴的紧,说得好,一群没用的老东西,整天想着祸害太子,怎么不帮朕分担这些奏折?
要是没人来骂醒你们,恐怕你们都会觉得,你们是对的吧!
容虎脸色微变,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太子殿下,难道你以为朝中百官手中无别的事物忙碌,必须顾着郾县吗?”
“当然不是!”
沈浪神色一变,挑眉笑道:“文武百官手中事物忙碌不假,可本宫听说的,却是为了早朝早点睡觉,不甘愿为大乾江山挤出半点时间,少睡一会儿都能要了你们的命,当然不能全顾着郾县呢!”
宁相侯闻言,差点被气得吐血,他一句无心之话,竟然被沈浪拿来做文章。
“那是宁将军的作息,与我们何干?”
容虎一句话就把宁相侯给卖了,使得宁相侯心里更是气急。
容虎,你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当你是哑巴!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