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顿时色变,一个眼神,让副祭酒闭了嘴。
“你瞎说什么,在这么胡言乱语,小心本皇子割了你的舌头!”
副祭酒被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大皇子殿下,在下知道错了,还请大皇子殿下手下留情。”
“实在不是在下非要提起这桩陈年旧事,实在是镇北王他们打算重新调查。”
“在下也是担心大皇子的安危,才特意来到这里通报的。”
大皇子思忖良久,眼神飘忽,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坏事。
看得副祭酒冷汗直流。
“你接着说,周阳和我三弟还在书院干什么了?”
副祭酒定了定神,努力回忆着周阳在书院的每一个细节。
“镇北王说让在下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他就天天来书院吃饭。”
“天天都要打在下一顿。”
“他们……对了,他们还威胁在下,让在下把当年涉案的人全都写出来交给他。”
大皇子一听,当场怒了。
“你说什么,你把当初书院帮忙造势的人都给供出来了!”
“那名单上你署名了没有?”
副祭酒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没有没有,镇北王没让在下在上面签名。”
“殿下,你快救救在下,我没说出当年真像,镇北王明天还要来找我算账的!”
大皇子的脸色逐渐缓和,说起话来语速也慢了不少。
“别慌别慌,你这不是到本皇子的宅邸了么。”
“他周阳再有本事,也进不来本皇子的府邸,你且放心住下。”
“对了,镇北王是怎么要挟你的来着,说要怎么打死你?”
副祭酒擦去额头冷汗,顺着大皇子手指的方向,坐在了椅子上,缓缓喝了口茶。
“是用尺子打死,就是书院里教训学生用的那种戒尺。”
大皇子将点心一并端给副祭酒。
“你吃些东西压压惊,待本皇子去状告父皇,还你一个公道。”
副祭酒顿时眉开眼笑,如今他有了大皇子和皇帝陛下庇护。
去你的三皇子,去你的效忠!
大皇子走出房间,直奔前厅。
“管家,去让人找一把戒尺来,送那家伙上路。”
“至于把他扔在哪,真凶是谁,你看着办。”
管家深作一揖,眼神狠辣。
“大皇子殿下放心,此案老奴定当作实在镇北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