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么大胆,敢来书院圣地闹事,是不是活腻了。”
副祭酒是抄着戒尺冲出来的,面目之怒色宛如地域判官。
“小爷活腻了,来,往这打。”
周阳一边说着,一边扯开领子,把脖子探向副祭酒一边。
副祭酒也没想到是这瘟神来了,手中戒尺“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人也跪下了。
“王爷息怒,在下不知是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若是原来,周阳还是纨绔子弟,副祭酒尚能找老镇北王给他做主。
现在周阳世袭了爵位,他还哪里得罪的起。
“阳兄,有什么话咱们把腿放下来再说。”
李玄策深知副祭酒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周阳前脚出书院,他后脚就能一封奏疏递到皇案前告状。
不料周阳依旧没有给他一星半点的好脸色。
“副祭酒,跟你打听个人。”
“姜二郎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副祭酒一听,脸色顿时凝重。
“不记得了,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谁天天放心上?”
周阳戏谑地笑笑,看来他今天是找对人了。
“不记得?”
“不记得人家了怎么还一张口就是十年前的事?”
“你这记性分明很好吗!”
“副祭酒,当着这么多儒生的面撒谎,你的师德还真是不怎么样呢。”
副祭酒眉头紧皱,环视四周。
今天他丢人丢大了,面子没了,说什么也得把里子给保住。
“镇北王,还请您移步内室。”
“无论您想知道什么,咱们都可以在内室谈。”
周阳缓缓起身,走向内室,一举一动从容不迫。
李玄策暗叹虚惊一场.
周阳明明早就已经把他们拿捏了,怎么不告诉自己一声。
害得他白白担心了半天。
一进屋,副祭酒便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