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把实话说出来是不行了。
外地糖商一咬牙一跺脚,脸色如便秘般难看。
“周大人,其实我等想在陇州郡开设个糖宗交易所。”
“位置,伙计,我们都已经搞定了。”
“只不过还有些细节不太好谈,除非您出面帮忙说和说和。”
周阳眉头紧皱,陇州郡属于地方派系,与他们镇北王府虽然共处一朝,但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
跨区办案难于登天,他若是答应了帮忙,哪还有时间摸鱼泡妞?
“陇州郡?”
“不行不行,本县令最近得了一出昌县就腿疼的病,去不了。”
外地糖商满是无奈,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怪病,分明就是周阳找借口不愿意帮忙罢了。
不过兹事体大,他也没想过会一帆风顺。
外地糖商微微一笑,人们不是常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
那我就先说服你的下半身。
届时,你上半身也不得不跟着走!
“您贵为一县之长,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陇州郡去不了就罢了,今日权当我与大人叫了个朋友。”
脸上一阴,糖商瞪向了范婉儿一边。
说是因为陇州郡遥远的缘故,周阳才不答应他。
但内心中,糖商多多少少有些怪罪范婉儿的意思。
如果她能一开口便惊艳四座,吊住周阳的胃口。
哪有这般麻烦!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过来给大人捶腿。”
范婉儿小脸一红,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只要主人发出命令,让她与客人有肢体接触,那她就要与客人零距离接触。
“是。”
范婉儿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周阳身边,乖巧地跪下。
一对粉拳在周阳的右腿上交相山下,像极了踩奶的小猫,惹人垂怜。
正戏开始,糖商识趣地离开了包厢。
临走,糖商瞪了范婉儿一眼,然后左右晃了晃眼珠,竟是在给范婉儿打眼色。
范婉儿轻轻点头会意,顿时脸蛋涨红如朱砂。
原来妈妈教的那些压箱底绝活,终是到了上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