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人家身上还穿着朝廷的官服。
俗话说,县官大如天。
即便是周阳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他们也不敢动周阳分毫。
目光自然集中在章鸿文的身上。
论出身,镇北王府和右相府算是平起平坐。
他们两个又是府内独子,地位自然相当。
论官职,县令不过是个末流,章鸿文管他还不是手拿把掐?
“大人,我们全县都同意换个县令,还请大人您为我们做主!”
章鸿文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同不同意,反正历来官职任免也没有县里百姓说了算的时候。
他真正的目的,是找借口拖延时间。
只要清平公主一刻没离开这院子,他就要让清平公主看着周阳的狼狈样子。
让她牢牢记住周阳最为丑恶的嘴脸。
都说杀人诛心,可他章鸿文要得不仅仅是诛心,还有真正意义上的杀人!
章鸿文一脸得意,但还要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大家且听我一言!”
“虽然周县令犯了众怒,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是如此恶劣行径,放眼整个大夏也无人能出其右。”
“因此,为了对后世起到惊醒,我们更不能草草了解此事。”
“无论如何,也应找画师誊写下来,交由陛下定夺才是。”
所有人都惊呆了。
要不说还是京城来的大人物会玩呢。
人家画春 宫图什么的都是找个安静的内室,让画师悄悄前往。
章鸿文倒好,不仅不阻止活春 宫,让众人看个够,还要找人记录下美好瞬间!
昌县百姓刚刚对他升起的好感荡然无存。
敢情这俩人是一路货色,都是黄栌成精——透着心的黄!
“来人,速速去叫崔画师!”
叫人的时候,章鸿文几乎是在喊。
他担心画师来晚了,看不见这惊艳的一幕,画不出神来之笔,白白浪费了对付镇北王府的最好武器。
周阳早已在心里将章鸿文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他现在双手正忙着清理领舞女口中的异物,肯定也是要去他脸上招呼两拳的。
眼看领舞女口中已经空无一物,周阳立马将她翻转了180度。
改为从后面勒领舞女的上腹。
忽如其来的巨大气流将领舞女气管中残存的肉块全都喷了出来。
救活了,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