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发出如此女人的声音。
李安然一呆,失声道:“河阳?”
河阳公主,是为了带李安然走。
她已经安排好,城门口也都安排了自己人。
外面有两匹马,只要两人出去,就可以海阔天空。
李安然皱眉道:“你哥还不知道此事吧?”
“他当然不知道。别说了然哥哥,快跟我走。"
李安然心里有些不大乐意。
他想走,但想光明正大离开,而不是现在偷偷摸摸的。
他可以跑,可清河又跑不掉,最后还不是一样的结果吗?
但河阳非常热心,她走到墙边,搬过来几张凳子,催促李安然赶紧翻过去。
墙不高,翻过去后落地有点麻烦,只要忍着痛,还是能过去。
李安然摔了下,河阳公主倒在他身上。
两人哎哟哎哟叫了会儿,便各自爬起来。
河阳带着他轻车熟路绕过巡逻,很快就到了墙角处。
一个侍女在焦急等待,见到河阳公主忙道:“公主。”
“马呢?”
“在后面。”
不多时,侍女从黑暗中牵出来两匹马,交给他们,接着又拿出个包裹,递给河阳。
“公主,这里有些细软,你们路上用,你路上可要小心点啊。”
河阳不耐烦挥挥手:“知道了,啰嗦,快去吧。”
两人翻身上马,朝着静安门奔驰而去。
不多时,到了城门,河阳公主早就准备好令牌。
守城门的一看是世子的令牌,赶紧放行。
两人出了城,李安然忍不住问道:“你偷的什么令牌?”
“当然是军令。否则怎么出城?”
李安然当时就道坏了,要是偷的其他令牌还没什么。
军令,那可是大事。
整个大军都靠着这块令牌指挥,否则世子连调动军队都做不到。
那么还怎么控制蜀州?
他一定会非常看重这块令牌,一定会派人出来追。
当天夜里,两人摸着黑也要骑马快逃。
只是这里山路多,速度提不起来。
走到天色将亮,河阳又累又饿。
两人驻马,靠着树干休息。
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