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父亲不信,可以叫他来当面对质。”
老王爷听了郭守城的话,跟他的判断一样。
必然是安庆跟李安然用了不知道什么办法,威胁了郭郓。
否则大好的纨绔子弟不做,跑去伺候人,这不是玩笑么?
郭守城去找了郭郓。
谁知道,这货说什么也不回去,哪怕用刀子逼着都不成。
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竟然如此听话。
郭守城愤怒不已,问明白原因。
断定必然是李安然那小子,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因此,跑过来告诉王爷,就是希望王爷把这事给弄明白。
王爷派人去叫人。
不一会儿,郭郓到,精神正常,瞧不出来有什么不妥之处。
老王爷问道:“郭郓,你怎么不回家?”
郭郓摇头:“我把葫芦打伤,他的伤没好,我怎么回家?”
“难道他一辈子伤不好,你就一辈子不回家?”
郭郓歪着头道:“那也不用。我把他接回去便是。”
老王爷真是彻底无语,你说你个好好的纨绔子弟不干!
非要跑来伺候人,这事说出去谁会相信?
郭守城怒极:“孩子不用怕,你要是受了威胁,就直接告诉为父。”
郭郓道:“父亲多虑。”
“我真没有受威胁,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自然要赎罪。”
任凭两人百般劝说,都是无果。
王爷直咋舌,暗道这李安然果然是有两下子。
这到底是动了什么刑?
殊不知,郭郓对那等酷刑的记忆,已经深 入骨髓。
老虎凳也就罢了,不过是疼些。
疼得他现在都不敢坐板凳,坐上去就会产生幻痛。
关键还是那鸡毛掸子,李安然告诉他那叫做痒刑。
那玩意可是比老虎凳厉害千倍,想起这个他就直打哆嗦。
所以别说郭守城叫他回去,就是刀子架脖子上,他也不敢回。
老王爷想想:“不如这样。”
“郭大人,反正郭郓也只是在王府里,必然不会出什么事。”
“先就这么着吧。”
郭守城无奈,只得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