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良用别过头,不想理会叶文辉。
叶文辉反而还来劲了,非要往覃良用眼前凑:“左相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知道陛下要对镇北王不利、所以气得不想说话了?”
“什么?”覃良用果然被叶文辉的话给吊住了,“右相是如何知道陛下要对镇北王不利的?”
叶文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镇北王主动顶撞陛下,你说陛下会有那么好的脾气容忍镇北王忤逆君王之举吗?”
覃良用立刻反驳道:“镇北王怎么可能会主动顶撞陛下,说不定是有心之人故意在里面搅 弄挑拨。”
叶文辉露出嘲弄一笑:“左相又不在现场,怎知是有心之人搅 弄挑拨、而不是镇北王本身就对陛下不服、所以才故意顶撞陛下呢?”
“右相不也是没在场吗?”覃良用双眼微眯,停下脚步紧盯着右相,“你又是怎么知道一定就是镇北王就对陛下不服呢?”
叶文辉神秘一笑:“不论你信或不信,老夫虽然不在现场,但确实知道内里情况。”
覃良用停下脚步,不愿再与叶文辉同行,“右相不妨先行一步,本相突然想起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得先去处理一下。”
叶文辉也不再纠缠,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先走了。
待叶文辉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后,覃良用才加快脚步走内廷小路先行赶去御书房。
此时御书房外有侍卫把守,皇帝的近侍则守在门外。
“韦公公。”覃良用对那守门的皇帝近视招手。
韦公公见来人是覃良用,随即殷勤上前几步,“左相怎么来得如此巧?右相刚刚进去呢,您后脚就到了。”
覃良用一听自己终究还是慢了叶文辉一步,也不甚在意了,只把韦公公拉到另一边的角落里。
“韦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与镇北王吵起来的?”
韦公公左右观察四周,才压低声音,说清了情况。
当日,皇帝要在皇宫内设宴,为从苏杭归来的镇北王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