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款都能适配老夫人您的视力，不过每一款的价格都不太一样，不知老夫人比较中意哪一款呢？”

还没等那位老夫人开口，那位搀扶着老夫人的阿蕊小姐抢先回答道：“祖母，我觉得这副象牙的最好看！”

“您看这眼镜框做得是真的纯白，居然没有半点黑瑕疵。您老不如买回去多戴戴多盘盘，回头盘出几条牙笑来！那可就更值钱了！”

那位试戴眼镜后来了精神的老夫人果然来了兴致，笑问道：“这象牙真能盘出牙笑来？”

陈业笑答：“我们琉璃阁的象牙眼镜框采用的象牙原材料，都是从夏集开出来的猛犸象牙，十牙九笑，说不定还真能盘出牙笑来。”

有听不懂的客人问道：“什么是牙笑？”

“连牙笑你都不懂？你家里没人告诉你吗？”

那位阿蕊小姐对提出问题的人鄙夷的瞥了一眼，见那提出问题的客人衣着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阿蕊小姐心里既不屑与那位小姐，却又不愿放过这卖弄的好机会，随即转过身、背对着那位提问的小姐，当众说道：

“象牙盘玩久之，受人 体体温与皮肤分泌油脂之影响，其色泽愈养愈深，成色愈显浓郁。此现象于文玩界常称为开笑或牙笑。”

“此线型开口纹路，随盘玩时间增长，开笑愈多愈长，价值亦愈显。故象牙之盘玩，开笑之多少，为其盘玩得好与否之重要特征。”

卖弄完毕的阿蕊小姐又转回身，不屑的瞥了那位提问的小姐一眼，语气不善道：“这下你该懂了吧？”

刚才那位提问的小姐仿佛故意似的，瞪着一双大而清亮的美目，摇头道：“没听懂。”

陈业并不想看到客人之间起什么冲突，干脆站出来，一边打圆场一边解释道：

“刚才可能人太多声音太杂，所以是这位小姐没听清？那不妨再听陈某为小姐你解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