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已经算是廉县县衙的“老熟人”了,值守在县衙大门外的衙役们一看来人是陈业这个熟面孔,就提示他往后门走。
张嫣然作为县令,自然是歇息在衙门的后衙。
夜晚的县衙不宜正门大开,所以一般都是让来找县令的人从后门走去后衙,路线更近。
敲开了后衙的门,陈业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张嫣然在后衙的住处,那是一座有着厚重石墙和坚实木门的庭院。
陈业二人表明了来意,自然有人进去通传。
不久之后,庭院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门闩被打开的声音。
木门打开,来开门的人竟是张嫣然本人。
她注意到陈业身穿一件深色的灰袍,腰间侧部的衣服微微凸 起。
她知道那里依旧挂着他那标志性复合弓,只不过不宜示人,所以使用衣服进行遮掩。
看到陈业这般全副武装的模样,而且还带着秦山这位护卫相随,张嫣然心里暗道不好。
“快进来,有话屋里说。”
她的眼神在陈业和秦山身上扫过,然后邀请他们进入庭院。
陈、秦并肩走进庭院,挂在游廊上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替他们照亮眼前的路。
张嫣然一边坦诚,一边亲自为陈业准备茶水。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深夜来找我,肯定是有急事,左右这里没有外人,你们不妨直说。”
陈业从善如流的接过热茶,慢慢品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昨夜我们在村子里抓到了不少可疑人员,后来发现他们都是忠庆门与仰忠门派来打探消息的人。”
“根据可靠消息,眼下忠庆门与仰忠门已经联手,即将带领山匪对廉县发起进攻。”
陈业开门见山道:“我们是一体的,廉县被盯上了,陈家庄也跑不掉,所以我们需要官府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动作这么快?”张嫣然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