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瞄了李云茹一眼，缓缓说道：“春晓是吴王张跃所培养的暗卫杀手组织。”

“组织成员全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女孩，从小开始培训她们学习各种打斗、击杀技巧。”

“待她们长大后，就会成为为吴王效力的、藏在暗地里的暗卫杀手，专门用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替吴王处理政敌与对手。”

陈雷边听边摇头，“可是吴王张跃已经过世七八十年了，这个阻止居然还没解散吗？”

秦山说道：“张跃已去世，但他的子孙还在，春晓的成员照样也可以一直传承下来，替现在的吴王卖命。”

陈雷也有不少疑惑：“可是如果春晓这个组织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她们从小就学习杀人，那她们又怎会被关在卧虎帮里？”

他转向李云茹，“既然你们呢么厉害，怎么还会被卧虎帮的人抓住呢？”

这未免也太对不起“杀手”这个响亮又吓人的名头了吧。

“我们大人不怕卧虎帮，可是卧虎帮手上有我们的软肋。”李云茹这算是间接承认她也是“春晓”组织的一员了。

陈雷追问：“什么软肋？”

“家人。”陈业想到了答案。

“不错。”李云茹点头。

“我的妹妹被卧虎帮的人抓了，其他姐妹的家人也被卧虎帮的人用计谋抓住，所以……”

陈业已然猜到了：“所以你们便拿你们自己去换你们的家人？”

李云茹“当时是我们太过轻敌，以为用我们自己把家人换出后，仅靠我们自己就能逃出卧虎帮。”

“哪知后来遭到卧虎帮的设计，出逃失败，许多姐妹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再拿不动刀剑了。”

陈雷回忆起当日从地牢里救人的画面，这才感叹道：“怪不得！我说那日从地牢里救出来的女子个个软绵无力、站也站不稳！”

原来是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活动受限，很难站起来。

李云茹双目里的愤怒逐渐堆积：“我听说卧虎帮的二当家冯随被就回了忠庆门，而就他的人，就是他的表弟、忠庆门的三档头冯鑫。”

说完陈雷偷偷打量李云茹，见她此时站得稳稳当当的，又回想起她平日子里走路跑步好像都和寻常人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