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凑近再看,分明就是陈筱不错!
“筱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了余杭城吗?”
同样的问题,昨天陈雷已经问了一遍,如今陈业又问了一遍。
陈筱无力再回答,又见零妙居然跟在陈业身后,更是惊恐不已,只能隔着地牢的铁栅栏抱住陈业的手臂痛哭颤抖,十分委屈。
陈筱无力回答,陈雷倒是不嫌麻烦,把昨日陈筱的回答对陈业复述一遍。
说完后,陈雷再一看陈业身后跟着的零妙,怒斥道:“就是她!就是她逼迫筱妹!想让筱妹嫁给她那四五十岁的老爹!”
“你放肆!”零妙夺过看守手里的长鞭,狠狠朝陈雷挥去!
长鞭精准挥在关着陈雷的隔间栅栏上,没有抽到陈雷本人。
陈业震惊回头望向零妙,眼神里有愤怒在逐渐蔓延开。
“二当家,事情真的是这样吗?”陈业安抚了陈筱一下,就转头用眼神质问零妙,“你为什么要做着逼良为娼的恶事?”
“你也放肆!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零妙抬手又是一鞭子,对着陈业挥去。
关着秦山的隔间就在零妙站着的位置隔壁,零妙一起手就被秦山利落的抓住了鞭子,用力一拽就被夺走长鞭。
“你?!”零妙这才注意到自己身旁关着的犯人,居然也是陈业的兄弟。
看守见零妙被秦山夺了鞭子,便也挥起自己手里的鞭子朝着秦山抽去,但都被秦山一一捉住了!
此时秦山手里已经夺走了四条鞭子,对零妙与看守几人丝毫不怵。
零妙虽然看上去像个有练过的练家子,但她的体格和力气在秦山眼里还不够看。
至于其他三名看守,更不是秦山的对手。
如果不是有手铐脚镣已经极小的牢房隔间所束缚,要真的打起来,眼前这四人根本不是秦山的对手。
陈业松开了陈筱的手,站起身正面对着零妙站着,义正言辞的继续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