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零妙的陈业终于勉勉强强穿好了衣服,虽然衣服上有破损的地方,但总好过光着。
“我问你,你身为忠庆门的二当家,应该会有一些标识或者令牌之类的东西吧?”
陈业想的是,自己拿到令牌后,也许可以用令牌假传零妙的“命令”,让地牢里的人放了陈雷等人,而后再拿着令牌大摇大摆的出门。
这好像是目前最方便快捷的办法了。
零妙双眼圆瞪,不再“呜呜”,而是沉默不语。
“你不回答,那就是有了。”陈业点点头,“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自己找。”
陈业还故意刺零妙一句:“反正你把所有人都赶走了,我可以在这里慢慢找,今天找不到就今晚找,今晚找不到,那就明天继续找。”
零妙气得再次发出“呜呜”,估计是些骂人的话。
陈业不再理会床上的零妙,而是在她的闺房里翻找起来。
可等他把房间里所有看似隐蔽的角落都给翻遍了,还是一无所获,于是他选择坐回零妙身边。
他上下打量着无法动弹的零妙,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令牌难道会在她身上?要不要搜她的身?”
零妙见陈业又坐回她身边,却盯着她沉默,一言不发,心里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呜呜!呜呜!”零妙再次发出在她听来很用力实则软绵绵的声音。
陈业咽了下口水,而后声明道:“我不是故意要搜你身的,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是有意非礼你。”
“而且刚才你也脱过我的衣服,这回我不会脱你的衣服,我就找一个东西……”
陈业说完这些话,自己的耳朵也不由自主的发红。
这叫什么事啊!
零妙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陈业摸遍全身的画面,随即也双颊泛红,耳朵更是直接红透了!
这和刚才火急火燎要压着陈业用强的情况简直两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