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知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账本上的字。”秦山冷哼一声,捉着店小二的头摁在了账本上。
店小二被秦山的大力摁压头部给折腾得差点缺氧喘不过气,趴在地上挣扎一阵,眼睛鼻涕都挤出来了,最后终于妥协。
“我知道,我说,这回我全说……”
他感觉如果此时他再不说实话,估计他的头真的会被眼前这位高大健壮的男子给压爆。
“掌柜的是为忠庆门做事,而我们几个店小二和伙计是被他招来的本地人。”店小二终于肯说出实情。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这间客栈是正常经营的,后来掌柜的教我们杀人,还把我们拉入忠庆门。”
“忠庆门那是什么地方,一旦进去了我们就是想逃也逃不掉,只能继续跟着掌柜的一直做下去了……”
店小二边说边哭,哭得声泪俱下,连带着一旁的其他店小二和伙计也跟着一起啜泣呜咽。
“都别哭了,我不会相信你们的眼泪。”陈业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们开了那么久的黑店、杀了那么多人,你们的眼泪不可信。”
陈业见多了坏人的鳄鱼眼泪,因此并不会轻易就为眼前这几位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店小二和伙计们动恻隐之心。
店小二们发觉自己的眼泪在陈业面前并不管用,只能收起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说回正经事。”
陈业继续追问,“今日 你们在客栈对我们动手,是事先收到通知才做的埋伏、还是只是恰好遇上我们来住店,所以才动手的?”
“这……”店小二又开始犹豫。
秦山听得不耐烦,直接把长刀两给店小二看,“问你问题你这么支支吾吾,你不肯说我就把你砍了、换别人来说!”
“我说我说!别砍我!”店小二很快又屈服了,“是上头让我们在鸣沙镇等着你们的……”
“直达余杭只有这么一条大路,而大路旁边唯一的镇子就是鸣沙镇,上头说你们肯定会来这里落脚,所以让掌柜的做好准备。”
陈雷不由得疑惑道:“可是你们怎么确定,我们就一定会到你们这间客栈住宿呢?”
店小二如实说道:“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你们是骑马赶车来的,人数较多,目标很大。”